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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殿下仁善,但是殿下,无论太平道是否想过要谋反,但他们已经具备了谋反的实力,不可不防啊!”
刘宽的口才倒是比杨赐和刘陶要好得多,而且一针见血地找到了要害之处,说出了诛心之言。
刘辩双目微眯,与刘宽对视着,那双凌厉威严的丹凤眼中流露一抹杀意。
就如同当年的淮阴侯韩信,他真的想过要谋反吗?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否准备谋反,但他拥有谋反的实力,这就是他最大的罪。
所以,他就必须死。
太平道,亦是如此。
当任何一个非官方且不受控的组织拥有四十万狂热成员,那么它就必须被取缔。
刘辩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杀意压制:“此事,暂且搁置,卿等不可明文上疏,孤已有……”
“可是殿下,太平道势大,当早做防备!”
刘宽不等刘辩说完便将他的话打断,也许是这些年见惯了刘宏的不作为,因此觉得这位太子殿下无非也是要说“孤已有决断”这等敷衍了事的话语。
他实在是不明白刘辩的想法,三人都从刘辩的眼神中觉察出了刘辩对太平道的忌惮和杀意,可却又什么都不做,着实有些令他们失望。
尽管他们三人都是抱着借太平道叛乱这件事来中断接下来的今古文之争,可心底也未尝没有为了这片汉室江山思虑。
尤其是刘陶和刘宽,二人都是刘氏宗亲,自然也不希望山河跌宕。
刘辩斜睨了刘宽一眼,没有说话。
孤当你是宗室长者你们才是宗室长者,你刘陶是高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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