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危险和重生

sp;“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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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花瓶被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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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军康收回了扔花瓶的手，“我不管，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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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刚刚出警时了解到的情况，帽子叔叔尝试着做最后的努力：“明天就要高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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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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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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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瑶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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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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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军康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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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叔叔中有一位此时却对上了关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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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关瑶背着何军康，用手指了指何军康持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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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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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军康这边自然看不到关瑶和帽子叔叔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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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地上破碎的花瓶，面庞上第一次露出了得意之外的神情，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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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瑶：“我知道，你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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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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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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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且具有狂躁和施暴倾向的患者是这样子的，何军康将手伸向了远处的第五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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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在日光的轻抚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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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细嫩的小手悄悄地从内侧爬上了何军康持刀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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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花瓶距离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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