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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犹豫不决,后者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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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导师径直出声:“小世界灵气不足,宁软所在九州界也不例外,灵气不足的世界,不可能存在太多天材地宝,这是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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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共识?你是在拐着弯骂老夫愚蠢,连这都不知道吗?”杨副院长当即就吹胡子瞪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还能不知道九州界灵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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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软拿出的这些东西,也是事实,万一……老夫只是合理怀疑,万一那九州界就是有什么异常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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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个可能性低到杨副院长本人也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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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这么纠结,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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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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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认真说道:“九州界虽然天材地宝也不少,但确实没有灵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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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修房子的那些材料是怎么来的?”杨副院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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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又觉得有所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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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补充道:“老夫虽然问了,但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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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谙宁软性格的段导师想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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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仙器都能见人就说的,她能藏得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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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没能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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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宁软已经开口了,“在家里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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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家在哪儿,我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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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叫长生村,杨院长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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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问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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