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就能了事的,他会原谅她的无知吗?
吸了吸鼻子,她鼓起勇气,在碰到话筒时,不经意地看见搁在一旁的钥匙。
这这不是她给任牧禹的钥匙吗?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恍然间,她痛彻顿悟。
太迟了、太迟了
连钥匙都还给了她,他是真的要和她断得干净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了在她发现,她竟是如此爱他之后。
哭着、哭着,累得不知不觉睡去,再一次醒来,四周暗沉沉一片。
应该很晚了吧?也就是说,她错过了诊所的看诊时间。
算了,又不是多了不起的重大病症,明天再去。
她由沙发上坐起,努力想让幢孔适应微光,在黑暗中辨识方向。
晚餐时间应该早过了吧?肚子好饿。
她吃力地爬起,打算到厨房冲杯热牛奶暖暖胃,一移动才发现头重脚轻,四肢虚软得几乎便不上力。
踩着虚浮的步伐,勉强冲了牛奶,浓重的晕眩感让她握不稳杯缘,昏昏沉沈中,听到一阵玻璃碎裂声。
头好痛!
她探手摸索,只摸列冰冷坚硬的流理台,额头一片湿热。
怎么回事?她撞到东西了吗?
忍不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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