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是可以被理解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既然知道我感冒了,你口气就不能好一点?”
“什么叫“我这不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几通电话,一句话也不交代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
“好嘛,是我的疏忽,行了吧?”
“你知道这样的疏忽代表什么吗?你”也许是身体不适,情绪管理的能力也连带降低,她一恼,竟脱口说:“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任牧禹就从来不会凶嗡帳─”
话一出口,她就暗自叫惨。
完了,这无异于最嚣张的挑衅,在感情上,没有一个男人的心胸宽大得起来,她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罢了,怎么能正大光明的把旧情人搬上台面来讲?
空气有一瞬间是凝滞的,而后,他讽刺地冷笑。“终于说出口了!这才是你心底真正的想法,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他,不是吗?”这才是他最介意的,她的疏忽大意,显示她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而不是她让他担忧了数日。
“我、我哪有”连她都知道,这句反驳有多薄弱。
“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吻你,你感觉不到吗?每次靠在我怀里,你有多僵硬,我就不信他抱着你的时候,你会这么冷感!”
一句“冷感”挑动了她的火气。
“邵光启,你够了!是谁说他多的是时间,可以耐心等我?这就是你的耐心?没错,我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将他由我心中剔除,因为他在我心中存在了七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抹得一干二净的,这就是你想听的答案吗?我说就是了,不必这么咄咄逼人!”吼完,她用力地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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