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牧禹像是没听到,淡淡地说。
她悻悻然止了口,没敢再闹。
他看起来好像不大开心。
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口气也是始终如一的温淡,但她就是知道。
“时间不早了,大家请自便。”说完,他独自走上阳台。
她看苗头不对,赶紧跟上去。
“你生气了?”研究了下他的表情,闷闷地道:“别气啦,我又不是存心寻你开心。”
他沉默了好久、好久,目光移到她脸上。“这个玩笑不好笑,你不知道吗?”
她被盯得心虚,嘴硬道:“谁说这是玩笑?小宜是真的喜欢你,我觉得你们很配啊”“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惨了,他好像有点被惹毛了,语调不太平稳,失去平常水一样的悠浅频率。
“干么?你是失身还是被强奸了?很委屈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搞清楚,她才是那个想哭的人好不好?
他眉头皱起来了。“你非得这么情绪化吗?”
情绪化!喂,先生,失恋有杀人的权利,你不知道吗?何况只是小小的情绪化而已。
“对啦,我情绪化,怎样?你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女人平均每个月会有一次的歇斯底里,这时的情绪化是合情合理兼台法的吗?”
他停住,看了她一下。“你生理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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