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映尘与秋水心,陷入相顾两无言的局面。
接下来的日子,他不再时时以冷酷的言语伤她,最多,是用深沈得让人难以解读的眼神看她,秋水心不懂,也早就放弃吃去懂他。
是曾想过,他或许是看在她身体虚弱的分上暂时放过她,当然,她不会以为这是他的仁慈;对她,他从来就没有仁慈可言,她想,他只是怕一下子逼死了她,无法令他快意复仇吧!真可悲,开始了解他,居然是因为让他伤得太痛彻心扉,才置之死地而后生地有了觉悟。
爱上这样一个冷情寡绝的男人,连她都觉得好无奈,偏偏,痴绝的心就是无法停止爱他,至今,她依然是那么不可救葯地坚持着这份被他弃如敝屣的情感,连她都好瞧不起自己,可是她没有办法,如果她办得到割舍,又怎会让他给伤得体无完肤?
也许,要想让她不爱他,唯有待她气绝之时,方能办到吧!她真的不知道,她得等多久,才能等到那一天
轻叹了口气,她翻了个身,看着身畔馀温早散的床位,带点眷恋的轻抚着,想藉此感受他残留下来的气息。
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在后苑练功,身为杀手,他没有懈怠的权利,必须日日不间断地精进武艺,若非如此,他根本不可能存活至今。
是她爹害惨了他,毁了他原本可以很美好的人生。
思及此,她又是一叹。
穿戴整齐,她出了房门,想去看看若儿醒了没有。半途中二名婢女告诉她前厅有客来访,小少爷“接待”客人去了。
哦?她的小宝贝也长大了,会“接待”客人了吗?她倒想看看,这小表头的主人架式学了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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