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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颜色,鲜艳又热烈。
很好看。
凑近闻,有淡淡的香气。
李映棠改口:“秦老师。”
秦霰眼睫一抬:“不许喊老师。”
“为什么?”
秦霰:“学生才会喊老师,你是我媳妇,喊老师不妥。”
李映棠默道:假正经!
她说起罗三爷的事,领着他去了和罗三爷约定的茶馆。
罗三爷坐大厅,神态疲惫,旁边有个中年人,看着四十岁朝上。
前者看到李映棠,挥挥手。“丫头,来了啊。”
李映棠和秦霰走到二人对面坐下:“等多久了?”
“刚到十分钟。”罗三爷道:“小伙子,怎么称呼?”
“晚辈姓秦。”
罗三爷:“秦同志。”
互相问候后。
秦霰查看罗三爷检查单,接着为其把脉,沉默良久。
罗三爷等不及道:“秦同志,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都能接受,现在浑身难受,只想吃点药好受点。”
秦霰:“按照化验单,以及我对你脉象的诊断,医院出具的材料的都是对的。刚查出来时你做手术的话,痊愈的可能性很大,现在拖久了,以你目前的身体情况,已经不适合做了。
凡事无绝对,好好将养着,能撑到明年或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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