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边动用灵力抵御药性,对她的消耗实在太大,索性放任自己沉溺于臆想之中,毕竟师尊对此一无所知,君子论迹不论心,想想罢了。
小腹处热浪翻涌,沐月感觉自己仿佛被投入了滚烫的油锅之中,她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让自己失态。
若师尊不在,她或许还能自行解决,但此刻他在场,沐月尚未丧心病狂到在他面前自渎。
“师尊,你……”沐月一开口,便羞愤欲绝,那声音娇媚得令她自己都感到不堪。
她本想让师尊背过身去,但话未出口,便发现自己那薄弱的意志已被药性彻底粉碎。
蚀骨的痒意和空虚感席卷而来,她的脑子昏沉,毫无理智可言。
她跌跌撞撞地靠近师尊,在他睁眼的瞬间,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身上,感受着师尊宽阔胸膛传来的力量感,她心中得到了些许慰藉。
辞镜那双如湖水般深邃的眼眸缓缓睁开,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沐月,但她却紧紧地埋入他的腰间,一双藕臂牢牢地圈住他的腰身。
闻着师尊身上清冽的气息,沐月的眼神越发迷离,她的脸颊不断在他腰上轻蹭,手指颤巍巍地攀至他的胸口,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及师尊的衣襟时,被一双大手牢牢按住。
“师尊,我就抱着您,不做别的。”沐月此刻的话语显然毫无信服力,为了达到目的,她已放弃了所有底线。
“沐月。”辞镜头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了她的名字。
沐月的眼神只清明了一瞬,虽然她吸入的合欢香没有师尊多,但毕竟只是金丹初期的修为,而辞镜已是大乘期巅峰,他尚能保持一丝理智,但对沐月而言却是极难的。
此刻的辞镜很清醒,并非上次醉酒之时。
沐月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他们是师徒,沐月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作为师尊不能放任她继续,况且沐月现在的举动只是因为被药物控制,而非真的对他生出了超出师徒情谊的感情。
辞镜抿唇不语,眼中情绪看不分明,他用灵力束缚住沐月的身体,坐在一旁紧闭双眼调息。
沐月的啜泣在他耳边回荡,他稳住心神,试图不听不看。
可最终,还是被旁边减弱的哭声扰乱了心神,将束缚沐月的灵力收回。
辞镜起身,将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的沐月打横抱起,走向殿中央的大床,俯身将她放下。
正要离开,沐月的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辞镜一时未注意,便俯身在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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