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除了尽忠、以及他这个主子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与他出生入死了多年,其忠诚度直可用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来形容,虽然,他说过不曾将他当外人,身为独子的他,早已将严子豪视如手足,怎奈这个忠心又死脑筋的二愣子老是搞不清状况,死守着主仆之份,丝毫不敢放肆。
“堡主”严子豪苦着一张脸,堡主又要为难他了。
“要说就坐下来说,不然就给我闭嘴!”风悠辰撇过脸,表示没得商量。
“是,属下遵命。”没办法,左右为难的严子豪莫可奈何,只好依命行事。
风悠辰这才满意地掉回目光,并不意外看到他正襟危坐的严谨样。
碧执的臭驴子。
既然他认为这样会坦然自在些,风悠辰也不想太过勉强他,随他去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严子豪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钗头凤上,斟酌着道:“关于老太爷的命令”
这是目前最令风悠辰心烦的事,除非不想活了,否则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但,严子豪的关切并未令他恼怒。
风悠辰英挺的眉微微蹙起,指尖无意识的把玩着钗头凤,撇唇道:“钗头凤于我风家的意义你是知道的,它便等于‘娶妻’之意,问题是我根本不想有个女人绑在身边碍手碍脚,爷爷那边唉,头疼!”
是的,他知道。在风悠辰身边待了二十多年,他了解风悠辰的想法,对女人,他向来是无心且冷酷的,生命中最不需要的便是女人,更别提做那种必须与某个女人朝夕相对的事,那会让他觉得自己蠢得不可救葯。
但,钗头凤对风家人意义非凡,传说它最早的主人,是史册上有名的爱国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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