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奏章打开,露出「乞骸骨」三个字。
除了标题之外,内容部分,空空如也。
许行之乞骸骨的奏章,写了一个月,也只写了「乞骸骨」三个字。
卢子敬看到乞骸骨的奏章,愣了一下。
「行之,你要乞骸骨?这可使不得啊,你现在可是……」
不等卢子敬把话说完,许行之捡起奏章,哈哈一笑。
「子敬你放心,我写着玩的。」
「花甲之年,正是我大展宏图的年纪,我怎麽会乞骸骨呢?」
说着,许行之将奏章,扔进了火盆里。
滋滋滋——
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两人闲聊一番后,送走了卢子敬。
许行之沉下心来,拿出自己的农家传承。
昔日里,被他视为珍宝的农家传承,被他重重地砸在地上。
「要你何用?」
「要你何用?」
「我研究了你一辈子,还比不上九殿下。」
「唉——」
许行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时而唉声叹气,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眉飞色舞,时而忧心忡忡。
若是没有见过,很难想像,一个人的表情,能如此的多彩。
犹豫许久之后,许行之终于露出坚决的表情,做出了决定,大步走出书房。
「夫人,将我的云中醉拿出来。」
许夫人见到夫君风风火火地要云中醉,一脸好奇。
「酿了三十年,你不是都舍不得喝吗?」
「今个儿,怎麽转性了?」
「不是我喝,是去给九殿下送礼。」
许行之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让许夫人惊骇万分的话。
送礼?
自家夫君这木鱼脑袋,也会送礼?
她摸了摸许行之的额头,露出关切和忧虑的眼神。
「夫君,你没病吧。」
「夫人放心,我好得很。」
「你以前不是都不屑于送礼的吗?今个儿怎麽……」
「夫人,你有所不知。」
「那群蝇营狗苟之辈,我自然不屑于送礼。」
「但是今日不同,我是为黎民苍生的福祉去送礼的。」
许行之一身正气凛然,光明磊落。
许夫人看到夫君一扫之前的垂头丧气,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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