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仰头望着天空,长叹一声:“得,我的‘铁柱’怕是也回不来了......”
......
于是,没过多久,东宫又出现了一只白色信鸽,脚上还系着一截细小的竹筒。
一只素白的手伸出,信鸽乖顺地落在她的腕上。
青雾连忙上前,取下竹筒内的纸条,恭敬递上。
谢意卿展开纸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计划成功,静侯佳音。”
她指尖轻捻纸条,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随即抬手,任由烛火将纸条吞噬殆尽。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白鸽扑棱着翅膀,刚飞出东宫院墙,便见自家太子殿下懒洋洋地拎起长弓,信手一拉——
“嗖!”
刚完成任务、浑身轻松的信鸽甚至没来得及咕一声,便直直栽了下来。
几乎是谢意卿前脚烧了密信,商珩后脚便慢悠悠地架起了烤架,火上滋滋作响的,正是那只倒霉的鸽子。
“孤总觉得,这只格外肥美。”他漫不经心地翻动着烤叉,点评道。
鸽子:“......”玩不起的玩意。
......
过了几日,登基大典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东宫书房内,商珩正伏案批阅奏折。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眸。
“殿下。”谢太傅躬身行礼,却被商珩一把扶住。
“不必多礼。”
“殿下,登基大典准备的如何?”谢太傅笑道。
商珩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盛放的梨花,“礼部已着手筹备,定在下月初八。”
他从桌案上取出一卷竹简,“这是大典流程。”
“我那三弟的人如今都出现在孤的党羽之中了。”他语气漫不经心,“不过,孤暂且没有打草惊蛇。”
谢太傅展开竹简,目光在“祭天”二字上停留片刻:“祭天台四周的禁军......”
“已全部换成我们的人。”商珩低声道,“御林军统领赵将军是母后的人,绝对可靠。”
闻,谢太傅才松了口气。“这般便好,臣这边的人手准备都已让好。”
......
越是接近登基大典,京城就越发透着一股沉肃的威压。
直至登基前夜,京城内外灯火通明,礼部官员仍在连夜核对仪程。可在这看似井然有序的表象之下,暗流已然涌动。
商余的私兵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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