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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紧张?”
柳念儿点点头:“我在柳府的时候就很少出去见客,如今要参加家宴,还是白家……”
白敬之坐过去,宽厚的大手握紧她安慰:“你无需害怕、担心,只需要记着你的背后有我在。”
柳念儿眼里有感动,低头含泪:“大公子,我到底何德何能让您如此优待我。”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就一直很少会照料我,我好像是随意养在府中的杂草,有需要时就摘来用,没有需要随时都会被铲除。”
这话说得白敬之眼神一暗。
从一些情况上来看,他们之间有着极其相似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