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
林媛语气沉下来:“他说一切正常,甚至还有点不以为意。”
“他觉得我多心了。”
李二宝没说话。
他知道,像瓦猜这种老牌军人,掌控惯了权柄与命脉,对“风声”向来不屑一顾。
可也正因为如此——他不会察觉自己被动静地推下牌桌,直到落座那一刻,椅子已经空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林媛语气低沉却极稳,“那通电话,瓦猜是没听出异常——但素瓦夫人已经听出来了。”
“她不但知道瓦猜会出事。”
“她可能连是谁要动瓦猜,都已经猜到了。”
“甚至……她可能就认识那个人。”
李二宝眸光微动。
林媛继续:“你记得她在赌厅里说的话吗?她说,‘能打电话让韩怀一身体不适的人,在曼国不超过三个’。”
“那不是在感慨,是在提示。”
“她已经把线抛给我们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那晚登船,本身就是一种释放。”
“所有人都临时取消行程,只有她一个人来了。”
“她不是为喝茶,也不是为赏脸,是为判断——我们,值不值得被卷进她的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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