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
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
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俱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拼命注入真气,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
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
当吴昆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遗体保存起来。
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妈。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
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曲与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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