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犹自带着几滴剩乳。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一旁。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拼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精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气血翻涌。
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