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好久没见你吗?想得慌。”
贺廷从善如流地插科打诨,看向我,有些意外,“嫂子?你们今晚不是回去陪老爷子过节吗,川哥呢?”
江莱最擅长迁怒,“还有脸问,你们这帮男人没一个好的。警告你,不许给傅祁川通风报信,别让他知道阮阮来了。”
“谁说的?我好得很。”贺廷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