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两只小手捂住耳朵,朱爽臭气哄哄的嘴凑到她的耳边,强迫她听那些把女性尊严贬为负数的污言秽语:“你那可怜的老公,不但戴了人的绿帽子,还戴了动物的绿帽子。
你这个逼啊,既然连牛的也进去过,你老公那个还不是像根牙签我是同情你老公啊”“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苏梅泪流满面地乞求这个恶魔,肉体上的疼痛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和精神上的下流侮辱相提并论“我的处女给了我老公”苏梅多余的辩解正好提起了朱爽的兴趣“你的处女给了你老公?哈哈,哪个老公?”
“我只有一个老公”苏梅的每一句话都落尽朱爽的陷阱里。朱爽哈哈大笑,抚摸着苏梅的玉背,上面布满了凉凉的香汗“说话都要有证据啊,你说说怎么被你老公破处的”
苏梅打着抽噎,老老实实像卖淫被抓住的妓女像警察招供一样说:“是在我大一的暑假。”“笨母狗,我没问你时间啊,我让你说过程啊。”
苏梅抹了抹红肿的眼睛“那天,是我老公的生日。老公在蛋糕前抱住我,说要爱我一辈子,我感动地哭了,把处女交给他。”朱爽听得嫉妒不已,暗暗发誓要把得到破了这个尤物处女的林云整到惨不堪言,他一捏苏梅的脸颊“说细节。”
“那天,我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蕾丝边衬衫和黑色的百褶裙。”苏梅一边讲一边沉浸在回忆中,竟然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在嘴角溢出笑容,布满泪痕的脸蛋带着甜蜜的神情“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朱爽啐了一口,把刚刚射了精的肉棒放在苏梅小巧的玉鼻边“有这好闻么?”苏梅满鼻子都是精液和阴毛的怪异臭味,想要避开,却被朱爽按着头把鼻子凑在上面。“说,好闻么?”
“好、好闻。”苏梅慌忙说。她对这个恶魔的恐惧已根深蒂固地扎在心灵的深处。“臭婊子,好闻以后就天天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