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只比温莉大几个月。”“哦?”刘斌奇怪的不是结过婚。
而是看外表舒畅似乎大不少。“她原来的老公很小气,疑心重,只要见到舒畅与男人在一起,就会暴跳如雷,上去骂别人,经常弄得舒畅很没面子,渐渐地凡是她认识的男性,包括男同事和男同学都不敢与她单独见面,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就离婚了。”
“怎么会这样?”刘斌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即使是担心老婆出轨,也不能采用这种极端的态度,这样通常只会将老婆往外推。
“其实舒畅很传统,结婚后从未与其他男人有过出格的行为,除了和我们姐妹,与其他人玩笑都不开。你可能不知道,她结婚前,不论是身材、五官,还是性格、脾气,都是我们姐妹中最好的,也招你们男人喜欢。
但是结婚不到两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但脸色不好了,就是身材也不如以前了。”“她离婚不久?”“快两年了。”“两年了还没恢复过来?”“现在比离婚时好多了。
刚离婚那会,差不多像四十多岁的人。”“心灵的创伤往往很难治愈,好在她有你们几个好姐妹。不少人遇上这种事,会从此消沉,抑郁终生。”
李琳点了点头,说:“好了,刘哥,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走了。”说完,从刘斌怀中坐了起来“这么晚了。
别走了吧。”“刘哥,我也很想留下来陪你,说真的,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很希望你再狠狠的爱我一次。
但是,如果明天早晨走,别人见到了会说闲话,万一传到温莉她们耳中,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刘哥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有机会的。我说了,只要一个电话我就会过来。”
话说到这个地步,刘斌不便再挽留。再说,他暂时也不希望与对方有太深的感情纠葛,也就顺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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