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尿尿的姿势不在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家里人最初把他关在屋里,他就拼命的嚎叫,那声音连村里人都听不下去了。
就对他爹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走着走着,他会突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
手里攥着黑黝黝的ji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15、16岁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
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里,加上催化剂的作用,恶心系数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这个催化剂就是她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
她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ji巴,就是她爹的!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现在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出来的。黑土地肥沃。
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没有十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每年开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水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完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母叫起来,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么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
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么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睡着睡着就被什么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地纠缠在一起,爹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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