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点点头,最后连意识都已不清,只是斜倚在陈谦卫身上,依靠陈谦卫度来的真气勉强续命。
如此苦熬下去,陈谦卫渐觉不支。他那日力挡巨石,本已受伤不轻,此刻再如此耗费真气,内伤更是严重,而数日不食,又浸在水中,外衣还披在月颖身上,饶是陈谦卫内功深湛,身体健壮,也是冻得嘴唇发抖。最令陈谦卫绝望的是,依着身体状况,少说在洞中也等了三四日,可在洞中却听不到半点敲山凿壁的动静,可见若要等到山外众人进洞,恐怕不知要与多少日子。陈谦卫握住月颖手腕,只觉她脉搏已极为微弱,心道:“我和她无亲无故,此刻在洞中如此救她,帮她拖延了这许多时候,耗费了我自己不知多少力气,也算仁至义尽,她若死了,我便吃了她尸体,也好多挨几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