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制止,也该向衙门报告,为何向东厂要救兵?莫非是因为人家姑娘看我刑部密探英俊潇洒,东厂的人歪瓜裂枣,不肯跟你东厂的人睡,因此喊自己兄弟来抢姑娘?再者说了,公公适才还说从不出入妓院,却又是亲眼看见我刑部密探闹事,这千里眼的功夫,当真妙绝天下,想必公公凭此绝艺,偷窥了不少美人浴吧!”
国、田等人见陈谦卫强词夺理,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不觉莞尔,魏佳书却再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放屁!放屁!一派胡言!”
陈谦卫神色不改:“不知公公说谁放屁?”
魏佳书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屁!”
陈谦卫笑道:“公公若自己放屁,岂非自己骂自己?以公公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骂自己猪狗不如,那公公就是从不放屁了……不知公公是都憋在肚里,还是从嘴里冒出来?”
众人尽皆哄笑,东厂人马均觉颜面无光,魏佳书气得手脚颤抖,怒道:“陈谦卫,你莫要进了刑部就把自己当作刑部的狗!”
陈谦卫也笑道:“魏佳书,你莫要丢了什么东西就把自己当作母狗!”
魏佳书怒发如狂,猛然一掌拍出,直取陈谦卫胸口。陈谦卫不闪不避,在那一掌即将沾身的刹那,忽地向后退了一步。这步一退,魏佳书那刚猛无匹的一掌便落了空,但收势不及,终究还是按在了陈谦卫胸口上,只是招式已然用老,威力难及原先两成。岂料陈谦卫大呼一声,竟被震飞了数尺远,跌倒在地。
只听得陈谦卫大声呻吟道:“东厂厂公打人了!啊哟……先打伤我们这许多兄弟,又打伤了我……啊哟,救命啊……”只是呼喝声中气十足,哪有半分受伤模样?
魏佳书知道适才陈谦卫是自行跃起,假装受伤,正欲出言相讥,不料开口时真气一窒,丹田阵阵刺痛,竟说不出话来。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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