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观的日子极为闲适舒缓。
每每看见老家伙坐在道观门前,捧着热茶晒太阳,骗香客们几个算卦小钱的时候,江寒心里总会莫名的羡慕这种平静。
可是他已经逐渐远离这种平静,解决盈虚真人的事情只是个开端,还有四明乾石、斩苍穹,就算是他无意于去招惹,最终恐怕也难以躲避的过去。
世间之事极为玄妙,有过一段修行让他明白很多事情无法躲避,或许就是所谓的冥冥注定。
这些让他不由感慨。
在人生的道路上他已经偏离的太远。
“小子你叹什么气呢?”老家伙摇晃着竹筒,目光注视在一根将要掉出来的竹签上。
“我在思索人生。”
“这种高档的玩意一般是人在极度空虚寂寞的时候才会思索,比如刚嫖过-娼,那是带着救赎心态的自我意淫。就像你丧失了快-感,想要去需求另一种快-感。但任何快-感都只是高-潮的瞬间,过程中都需要挥汗如雨,这不分皇帝与乞丐。”
能把哲理如此剖析出来,可见老家伙已经没什么下限。
老家伙好像很久没跟人聊天,话匣打开便收不住,“你现在的人生就是你最好的人生,但你的人生是否能够幸福,这全取决与你在这道路上努力。古人说的好,莫仿阮籍穷途之歌哭。”
“阮籍是谁?”
“你能不能有点文化?魏晋的竹林七贤呐,就是喜欢跟猪喝酒的那位阮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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