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棱角,狠狠刺入脑海。
那是云家刚破产。
走投无路的云柠来求顾司礼。
她就站在这样的秋雨中。
空气里是泥土、朽木和雨水混合的清冷潮湿气息。
女孩穿着米白色的毛衣,头发被雨气濡湿了几缕,贴在光洁的额角。
她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顾司礼,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时候的顾司礼,心冷如铁。
满心满眼只有报复。
又怎么会想到,几年之后,哪怕再见一见云柠,都成了奢望呢?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尖锐的闷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顾司礼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眼睑下投下小片阴影,微微颤抖着。
“堂哥?”
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门口响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