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无论是清明,还是别的时间段,只要有空,都会去墓园。”傅听言抬眉,“以往没一次和孟沛霖碰上,今年为什么想一起?”
可能是这话说得太直白,芮薏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她脸上那抹笑都经不起风吹,就淡没了,仅剩寥落寡淡的神情。
她很冷静,也很寂寥,是和外人在一起是有违妩媚的落寞,“感情这种事本就强求不来,牵扯了这么多年,该给个答案不是吗?”
说完,芮薏没再想要谈下去。
她还是那副潇洒的姿态,摆摆手,拿着矿泉水瓶离开了。
谁都看到了今夜皎月明亮,只有她,看到了皎月后的阴翳,快要侵吞。
黑夜亲吻露白的那秒,虚化的,不知道是沉黯的黑暗,还是明媚的露白,反正她说不清了。
其实宋念安有察觉到芮薏吃完烧烤后,整个人的状态就有点低沉。
但具体发生什么,她不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心理和医疗分块两边的宿舍,所以芮薏没在宋念安那停留,只是八卦地听了听她对傅听言那话的感想,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了。
整块区域临近训练场的地方其实有块特别撇开的休息区,距离浴室和洗衣房也很近,但需要绕个道才能走近,去的人也就少了点。
但休息区外有饮用水提供,徐穗淇泡的开水太烫,如果急着喝水,还需要凉水互兑,两个人干脆提早洗完澡,拐去了一趟。
只是没想,会在这碰上打电话的傅听言。
徐穗淇没打扰,拿好要的,就随宋念安一个人留在这。
反正电话打完,傅听言出来就能看见,宋念安因为芮薏的反常,也想问问傅听言怎么回事。
但他们的开场总是缱绻气息更甚。
其实电话还没挂断,傅听言余光就扫到了乖乖站在外面没打扰他的宋念安。他斜靠在桌前,朝她低了低下巴,示意走近。
宋念安听话走上台阶靠近后,在他身边一字不吭的,就看着他。
柔软的眼神,融合着浅浅星光般的沉静,看得傅听言不由自主地心陷下少许,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软发,回复那边:“船只的情况我这边会尽快调查出结果,能够确保的,是上面不存在危险物品,箱子里只有渔民最常用的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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