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全家捅
鲸鱼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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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鸣微微皱眉，暂时放下独眼元帅的事情，转而问道：“你是来接第五天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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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点点头：“是，第五天王向我的主人献祭，得到了永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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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林鸣嘴角满是讥诮：“是成为你主人成长的养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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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干咳一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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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默认，林鸣更加不屑：“竟然还要向你们献祭，才能有成为你们养分的机会，这不是给你们打工，还要给你们交打工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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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不能这样说。”鲸鱼小心解释：“其实他成为我主人的一部分，也能拥有自我意识的，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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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鸣挑眉，能保持自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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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之前见过的那些扭曲，每个身上都有成千上万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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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之前的藤蔓和群蛇其实也是属于一个组合的扭曲，但那些蛇都有各自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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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扭曲其实就是这样一个个的个体组装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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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此说来，第五天王也不算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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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算是找到了一条进化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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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进化路线是否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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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鸣不予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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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鬼王应该也都知道这条路，却没有几个鬼王如此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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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未必是一条真正管用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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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鸣回神，看向鲸鱼：“第五天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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