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不过是镇南侯的几个儿子之一,可如今马上是镇南侯世子了,是下一代镇南侯,脸面也就更重要了。
他长长唉了一口气,感到十分无奈和憋屈,自己的女儿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可命运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好吧。”姜闻无力地道,整个人精气神都颓了两分,“这两天你收拾一下,然后带着平安悄悄离开白帝城吧。”
姜疏月突然悲声哭泣:“女儿不孝,今后再也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
如果可以,她绝不想远离父亲兄弟家人。
“傻丫头,说这些做什么?天大地大,哪怕你今后你再也回不了白帝城,难道我还不能去见你们?”姜闻安慰姜疏月道,眼睛潮湿。
第三天清晨,一辆没有姜氏族徽的马车悄悄地从姜府内驶出,朝北城门方向驶去。
马车内坐着姜疏月和赵平安。
赵平安内心有些不情愿,认为大荒世界这么危险,他还没成长起来,到处乱跑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他认为虎毒不食子,赵应鹏成了镇南侯府世子后不至于就把他杀了。
马车顺利出了白帝城,然后一路向北行驶。
姜疏月为了尽快离远白帝城,不轻易停车休息,一直到午后太阳太毒,马匹承受不住,不得不在官道路边的一个茶水摊点停下休息。
赵平安和姜疏月下了马车,走茶水摊坐下喝水透气。
“阿弥陀佛,老衲有礼了。”
一个宣佛号声音传来,赵平安转头看去,看见旁边多了一个肥胖如弥勒的老和尚拿着一只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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