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北辙,一者公事公办,一者却礼遇有加,他的态度便是曾霄汉的态度,单凭这一点,赵思明又怎么舍得让长子死。
赵闵点了点头,养了这几日,他的脾气养大了,手脚养懒了,既然已经见过了相府的人,也不算他怠慢,赵闵慢慢从椅子中站起来,仍是捧着手里的紫砂小壶,眼观鼻鼻观心,轻声道,“我累了。”
说完,转身而去,留下赵思明憋了一口气在胸口,冷哼一声,终是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