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大,若是落到普通人家,却也能惊动看家护院之人,但此夜仍然静,滴水不惊。
月明如洗,瓢泼一般落在后院里。
泥塑的人影盘腿坐在石桌上,已上了年纪,须发皆白。
一件灰袍,一支钓杆。
唐括桑。
拖满亦章在这老人的面前,也只敢站着,第一与第三之间是条鸿沟,拖满亦章再有十几二十年,也迈不过去。
“怪不得完颜有晴有恃无恐……”萧子衿叹了口气,“怎么最近天下的排名都不值钱了,跟我们这些后辈计较的,全是些第一第二。”
“小娃儿……”
石桌上的人慢慢的睁开双眼,他是盲的,眼珠子一片朦白,他是残的,左臂缺了手掌,但这个人却也是可怕的,浑浊的声音从腹腔中震荡而出,揉乱了夜色,惊动了枯枝。
他这一开口,石桌岿然不动,地面却裂了开来。
萧子衿未退,寸许深的裂口停在他的脚尖,唐括桑扯着嘶哑的嗓音,“哈哈”的笑了起来。
“好胆魄。”唐括桑道,“姓萧?”
“是。”萧子衿抱拳,“萧子衿。”
“我曾与你的母亲交过手。”唐括桑惋惜,“给她十三载,天下无敌。”
“母亲生来好胜,有前辈这句话,足慰平生。”
萧子衿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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