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他方才想了那么多的心思,却让人一眼看透,果然是对头的哥哥。
“哝,你看看吧。”萧子衿把书信递给洛江流,“上面就是个蠢笨的法子,就你跟我冲进去救人。”
“人在何处?”洛江流将纸一抖,信上分明一字没有,只画了一张俯视的驿馆布局,后院处用朱笔点缀出来,便是那地牢所在。
“什么时候?”洛江流又问。
“越快越好,完颜有晴并不是善类,落在他手里,并不比落在赵思明的手里好。”萧子衿叹了口气,“人大概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完不完整了。”
洛江流眉头一皱,他已将地图牢记在心,手一扬,绘了地图的信纸便碎成了粉末,“什么意思?”
萧子衿摇了摇头,不愿再说,“今晚是最好的时候,卜知坊那边会想办法将完颜有晴引出,你我要做好准备。”
“嗯。”洛江流点了点头,他虽看萧子衿不顺眼,但重要时刻仍是有相互信任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