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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追捕他们的头头脑脑都在这儿,外围必是薄弱,想来那三人要逃也不是难事。
“用枪的?你就是那日抱酒坛的小姑娘。”拖满亦章声如洪钟,他就堵在房门口,阳光从他身后漫进来,视他如神如基,不可撼动。
洛叶点了点头,她脸上的面具自那道裂缝开始脱落,露出张白净清秀的面孔。
“你的同伙呢?”沈一心的手还被洛叶扣着,他不是不挣扎,而是不能挣扎,原本便打不过,还给这小姑娘占了空隙,现在被抓着脉门,擅动的话,手便废了。
“同伙?”洛叶装糊涂,“我向来独来独往,哪儿来的同伙?”
“哼……”拖满亦章冷笑一声,他可不管沈一心的死活,待把这小姑娘擒下,施以酷刑,还怕寻不出其他人来?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洛叶拉着楚小冬自拖满亦章的掌风中脱出,她也知道擒住沈一心无用,还不如腾出手来专心应敌呢。
门无人看守,被洛叶钻了个空,跑到了外头的空旷地带,枪从手中滑出,她护着楚小冬,要把个临安府衙杀的鸡犬不留。
沈一心与拖满亦章随后跟出,院子里已是一片血海,倒了两个衙役,一个金人,还有好几个受伤的,都退到了后面。
“喝!”拖满亦章大吼一声,他运指成爪,抓向洛叶的肩颈,四周劲风不歇,细碎的割坏衣袍,因气势太凛,指亦如刀。
满宅秋色,草枯叶舞。
血混杂着昨夜雨水,淌过泥泞脚步。
刀光剑影,枪游沉渊,中央四人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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