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什么山珍海味,挠的人心里头直痒痒。
萧子衿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话,倒是转手便把荷叶包换到了左边,让残了一只手的洛叶够也够不着了。
“小气。”洛叶拍了拍屁股跳了下去,“你最好别呆在饕餮的屋顶上,入了夜,机关全开,卜知坊管杀不管埋。”
“哈……”萧子衿眯着眼睛目送她走远。洛叶菜没多吃,却没少喝酒,带上来的两个酒盏里就没空过,可心疼死萧子衿了。
他晃了晃酒坛,对天对地斟了杯酒,也不喝,尽数倾倒于月下,也不知是在敬哪位故人。
“您们几位合干了这杯,剩下的可都归我喽。”
此夜平静,卜知坊中人人安眠,连萧竹音房中的灯火都熄的早。
萧子衿听了一会儿动静,便也干脆将眼一闭,横竖是睡不着的,养养神也比发呆强。
同样的一个夜,圣贤庄可过的没这么太平。
自胡汝名的信送来之后,简狄便有些坐立不安,她出生于大户之家,自小家风极严,连教书的先生都是直接请到家中的,十六岁之前从未出过家门,只得一个亲妹妹,同祸同福,视若珍宝。
她其实对当年的事也不甚清楚,耳闻目睹,能了解个大概,但细致之处赵思明从不肯多说,简狄知进退,也从不多问。
但胡汝名绝对牵涉其中了,她担心挖出来的真相终究会拖累简琢,故此不敢松懈。夜深了,她仍然陪在赵思明的身边,看他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夫人,你先回去睡吧。”赵思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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