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不知穿鞋,随意照了件白褂子就下床来看那封染了血的信,这信贵重,值两箱黄金。
信是萧竹音早就写好了的,笔笔追录着黄金的来历,吴冬岭越看越心惊,一张本就惨白的脸染着冷汗,显得更加病态。
“送信的人呢!”
吴冬岭急声问。
“在……在大门梁上。”
洛叶喜欢高处,高处近天,偌大一片江山装进眼里,喝起酒来才豪气。
寒山堡的大门足够高,足够气派,这么大块的汉白玉雕成柱子,洛叶往上面一躺,感觉自己财大气粗,下面有不少人拿着扫帚或梯子想驱赶她,洛叶躺了半天,也只等到他们爬了一半。
吴冬岭赶来了。
“嚯,这也太狼狈了”,洛叶心说,面上却还撑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等吴冬岭靠近了才略微端正一下坐姿。
“堡主,你毁约在先,卜知坊要回礼了。”
吴冬岭仰头看着洛叶,这堂皇富丽的大门上除了乞丐一般的洛叶外,还有一颗人头,孤零零的安放在“情义千秋”的牌匾上面,那是罗佑,寒山堡的刀。
“不……不可能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吴冬岭抹了一把冷汗,“难道是罗佑哪里得罪了卜知坊?”
“唉……”洛叶叹了口气,她心里明镜似得,但有时候真相说出来利人不利己,她是懒又不是蠢,只摆了摆手,吆喝吴冬岭离开,“今天日中吧,你们寒山堡就要易主了,堡主别说卜知坊绝情,话提前说了,堡主趁现在快逃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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