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这样就能跟你说话啦?”蓓蓓窃喜。她又试探着在心里小声嘀咕:“啦啦啦,酸毛杏是个大傻瓜。”
“你才是个大傻瓜呢。”酸毛杏不高兴地说。
“哈,都能听见嘛!”蓓蓓狂喜。
“你心里想那点屁事,我都能听见。烦死我了。”
“金爷爷是什么鬼?”蓓蓓急忙问最关键的。
“不能说。”
“你为什么被留给我?”蓓蓓问。
“不能说。”
“你有什么用?”蓓蓓已经不高兴了。
“不能说。”
“你是我见过最难缠、最讨厌、最矫情的女人。”蓓蓓怒道。“你再回答不能说,我就吃了你。”
“哦,你弄错了。我是男人。”
蓓蓓心想:“圆咕隆咚像个球,一点突起也没有,哪像个男人?”
“你心里骂我的话,我都是能听见的。”酸毛杏好心好意地说。
这时妈妈说:“切菜,切菜,面都和好了,你怎么切菜切到炕上去了?”
蓓蓓连忙把酸毛杏揣进兜里,跑回去切菜。切了一会儿,她想:“我怎么把一个男人揣兜里了?”她注意到酸毛杏隔着衣服,贴在她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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