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从那以后,制衣厂就成了禁地。”
另一个穿深蓝色羽绒服的大叔插了话,他手里攥着个保温杯,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刚开始还有人想把厂子拆了重建,请了不少人来做法事,可是等到施工队刚进场,就有人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腿断了,总之是事情不断,怎么做法都白费,后来又有人在夜里看见厂里有影子晃,有的穿着制衣厂的工作服,有的浑身是火,施工队吓得连夜就走了,再也没人敢来。”
“那段时间制衣厂闹鬼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这一片儿的小区都知道。”
赵行舟眉头皱得更紧,想到今天自己看到的那些晃晃悠悠的影子,追问道:“那后来呢?厂子怎么被封死了?我刚才去看,围墙都是后砌的,连个门儿都没有。”
大爷回忆道:“封死的事情好像是着火之后的六七年的事情,那时候总有人说在制衣厂附近看见鬼,还有人晚上路过,被黑气缠上,回家就发烧说胡话,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慢慢的传闻越来越大,上面不得不重视起来,所以就找了施工队,把原来的厂门封了,又在围墙上加了铁丝网,怕有人闯进去,还把厂里的窗户、门都用水泥糊上了,凡是带口的都封死了,就连烟囱都是封死的,说是为了‘镇住邪气’。”
“难怪……”赵行舟喃喃自语,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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