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嘴边。
他知道这就像渔民赶海时碰到的蛏子,如果心急去拔,蛏子会断,自己也捞不到好处,有经验的渔民往往会撒上些粗盐,蛏子敏感,自己就会出来了。
“据我所知,柳姑娘已经有四年都没回去住过了吧。”
“我惦念老家,时常回去打扫,并非如你所说四年未归。”柳不弃摇头,答道。
“呵呵,”那人笑了笑,圆溜溜的眼睛中精明意味一闪而过,“姑娘没有听清吗,我说的是居住。”
“官府新下来的规矩姑娘还不知道吧,这老房子久无人住,就要上交充公,姑娘,别怪我说话不好听,等那巡抚来了见你们柳家宅子既无烟火也无家畜,他们可不管你是否经常回来打扫。”
“只要你不在那儿住,到时候官府一封地契下来,你说什么都得签。”
那人放下茶杯,双手负在身后,这才一步一步往门口走过去。
他经过柳不弃面前时,眼珠子微斜,道:“我过几日再来,姑娘到时候给我一个答复倒也不迟。”
生意人当然自信。
他在那一片居民区出卖地契的时候,每次去总见一户人家大门紧闭,靠近了也不见得有什么人声,有一村姑背着包裹,道:“大官人,这处地方如今已经没人了。”
他问了问才知道,这户人家原本姓柳,前些年出了一些变故,家里唯一的壮丁死了,媳妇走了,留下一老一小去别处给人洗衣做饭谋生了。
待人走后,柳不弃的手仍扶在桌面上,迟迟未动,良久,她才长叹了一口气,原先冷硬的面色出现一丝裂痕,那是她眼中的落寞。
如果此人说的是真的,那官府也太不当人。
柳不弃心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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