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过自己大腿。
她过得这么禁欲的好几年,从和江辙复合之后,除了生理期就没尝试过能有安宁的一个晚上。
这男人近三十了,反倒比当年二十岁还混。
陈溺磨了磨牙,温温柔柔地威胁:“再碰就滚下去。”
手瞬间停在那不动了,身侧的男人开始不太开心地往她颈窝蹭。跟吸猫一般,高挺鼻骨埋在女孩沐浴后的橘子味发香里。
她笑,伸手回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耳朵。
外面天气很好,今年春日的最后一个晴天,风也舒服。
李家榕提着一堆“父母们”交代的食物来公寓找陈溺时,恰好看见江辙在小区篮球场那。
门口警卫请示过能不能让人进来,他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走。
上午醒来后,江辙就在楼下打球。
这边的楼盘大多都是明星或本地富豪购置空房,尽管是休息日的时间段,小区里也几乎没几个业主在,只剩大梧桐树上的蝉鸣有些聒噪。
李家榕提来的东西很多,一部分是他父母那边送来的当地特产。
另一部分是回了趟家,陈溺的爸妈喊他顺路带过来的。
江辙拿过地上的矿泉水灌了几口,看他一眼:“你妈情况怎么样?”
“手术挺成功,得再养一阵子时间。”李家榕问,“小九呢?”
江辙冷了脸看他:“你管我老婆干嘛?”
“不是,江工。”他哑然失笑,“我和你也没什么交情,不找陈溺还能找谁?”
“谁也别找。”江辙对这个“过去式情敌”没什么好脸色,指指他身后那些包裹,“谢谢,东西放下可以走了。”
李家榕舔了下唇:“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嘛,不请我进屋坐坐?”
江辙:?
江辙发现了,这人是故意想来膈应他的。
拿起毛巾擦了擦打球出的汗,他撩了撩眉锋:“想进去坐?行啊。”
李家榕觉得他笑得有点诡异,正迟疑着,蹲坐在大楼底下的绵绵突然冲了过来。
绵绵在江辙这吃得越来越多,体型也比几个月前长大不少,配合那獠牙就让人联想起当初被咬烂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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