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得急了,晕得厉害,但邓弥确认自己的思绪没有乱。
“我没有醉,你放手!”她不希望窦景宁此刻过来多管她的闲事,那令她心里闷着气很不舒坦,所以她一直在试图推挣脱他的搀扶,“我说了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你,你放开我!”
“清醒?”
窦景宁站定,他似乎是极轻地笑了一声,忽然之间就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的邓弥其实没有多大的力气能够站稳,她不过是在逞强。
窦景宁的手一松开,毫无悬念地,她如预料般摔在了他跟前。
这一摔,邓弥更晕了,但同时,在短暂的愣怔之后,她也更生气了:“起码,你应该提醒我一句!”
“提醒你什么?”
“提醒我你要放手了,提醒我要自己站稳!”
“可我更希望,你能在摔痛之后记起我的好。”
“……你想多了!”
邓弥仍旧嘴硬逞强,她缓了缓,自己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
窦景宁沉默望着她。
寂静的长廊上无人走动,邓弥伸手扶住廊柱,她呼吸着冬日冷寒的空气,只想庆幸附近没有人看见刚才“渭阳侯”摔倒在地、狼狈出丑的一幕。
王茂说,客居在水榭长廊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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