沘阳侯让人带话来说,想在这边府里过新岁,所以就先送了不少酒过来。”
酒坛子捧到面前,浓郁的酒香扑入鼻端。
的的确确是好酒,这酒香一闻,也便知是好酒中的好酒。
邓弥眉头皱得更深:“这混小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在吃喝方面的追求倒是越来越……可真是气人。”
“你这样论断,未免有失偏颇了。”旁边的窦景宁不认同道,“邓康哪里有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他也读书,也练剑,而你却只看到他玩心重的一面?他有什么好东西总会第一时间想到你给你送来,你非但不领情,还要责怪他多事,依我看,这很不公平。”
“喂,他是我的侄儿——”
“那又怎样?”
邓弥反问道:“是我了解他还是你了解他?”
“我啊,当然是我。”
“你!”
邓弥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但窦景宁说的,也是事实。
邓弥到洛阳的时候,邓康已经十一岁了,后来她又跟着师父过了几年,能见邓康的机会更少,与邓康相处的时日加起来,确实是不如窦景宁长久。
“你总说他爱玩不上进,不如等他来了,让他写写字给你看吧。”窦景宁道。
“写字?”
“傅乐他们总嘲笑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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