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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得多了,浑身都发起烫来。
好热,好闷。
邓弥捂着滚烫的双颊,晕乎乎地说道:“我要去开窗。”
说完她就真的撑着几案爬起来了,歪歪斜斜地走向窗边,伸手一推,窗户纹丝不动,再用力地推,还是打不开。
“奇怪……”邓弥迷惑极了,她盯着窗户看了好半天,忽而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天越来越冷,我就让人把这边的窗钉起来了。”
她想了想,忽就笑起来,笑自己的记性差到这样的地步。
可是真的很热啊,怎么办……
邓弥一面转身往回走,一面燥热地扯了扯衣领,她头晕眼花,没走几步就自己将自己绊得踉跄往前栽。
眼见她要跌倒,窦景宁急忙张臂迎上前——
醉得软绵绵的一个人,结结实实地扑跌进他怀里,他也是醉得力气弱了,竟没稳住,给这一扑,连带着往后摔倒。
这一摔不轻,窦景宁惊了一跳,酒醒了大半,他一手撑住地面一手搂着邓弥,连忙问道:“阿弥,你摔疼了没有?”
邓弥迷迷糊糊从他怀里抬起了脸:“嗯?”
没喊疼,看来还好,没摔着。
他悬着的心落下了。
邓弥抬手扶住他的肩,晃晃悠悠支起身,她错过他的肩头,看到了倾倒在几案上的琉璃杯,她蓦地不动了,只是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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