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夫人?不不不,我若是不问,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说。”
邓弥呆愣。
安清伸手烤着火,微瞑起双目,细细追思起来:“那时是永寿三年,你在我这里待了有快两年了……”
原来,竟也不是从哪里识破了她隐瞒着的女儿家的身份,只是小邓弥一直太过白净秀婉,朝夕相对看了近两年,心里不免多出一分疑虑,认为这个模样的小人儿,合该是个丫头才合适。
永寿三年的冬天,安清送信约宣夫人见面,在层层逼问之下,宣夫人始才透露了邓弥的确是个姑娘的事实。
“永寿三年——”邓弥喃喃道,“我记得那一天,那天下午,师父说去拜访一位故友,临走前师兄问了句这位故友是住在哪里,师父您当时并没有回答,可是以前出门去,您都会留下话说,是去了哪里。”
“不错,我那日,正是去见了你的母亲。”安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