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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康狼狈下车,整整自己的衣裳和披风,不痛快地囔道:“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
邓弥瞧瞧车轮上的泥渍,知道必定是出城了,望着车帘就说:“天气这样冷,他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你不该邀他出游。”
邓康反问:“你怎知是我邀他,而不是他邀我呢?”
“他什么性子,我清楚。年少贪玩的那一个,只能是你邓康。”
这话要放在平常说,也不见得有什么,但是这些日子邓康有气,心中也颇为怨恨邓弥,此时听见她这样说,不由得气急,便冷笑质问道:“你是景宁哥什么人?他去哪里,不去哪里,用得着你管吗?”
邓弥愣了一愣,自知理亏,没与之计较,只是说:“我看看他。”
说着就走上前,伸手去撩车帘。
邓康忽地想起车里还有一个重伤的杨洋,心上突然一跳,急欲阻止:“慢——”
后一个字还来不及说出口,车帘打开了。
将帘子撩起的不是邓弥,而是车里的窦景宁。
邓康默默松了口气。
窦景宁看着车外的人,微微一笑:“阿弥。”
邓弥的手顿了顿,继而垂下了,脸上有些尴尬,连说话也变得支吾了:“那个,这几日跟随母亲进宫去了,故而,没去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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