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狭笑道,“不过,除了我,大概不会再有人相信你了。听说益阳昨天跑进宫,在陛下面前哭了几个时辰,把陛下都哭信了,你就没发现早朝的时候,陛下看了你好久?”
邓弥打了个寒颤:“陛下才不像你这群人一样无聊!”
丰宣用手扇扇风:“那可未必,他现在是当了陛下,肩上有社稷重任,不得不装稳重,其实他呀,我跟你说,他性格比我还跳脱……哎呀!”
邓弥能被一惊一乍的丰宣吓出病来。
丰宣定住,憾很拍自己脑门:“瞧我这记性!正经事忘了,陛下让我下了早朝去看看益阳,我怎么直往宫外走啊?不行不行,走错方向了。邓弥我们不聊了啊,我先走一步!唉哟,别说是陛下特意嘱托过了,就是为了好哥们我也得去安慰安慰那丫头片子啊……”
丰宣叨叨着转身一路小跑。
这家伙,走了好,免得不停地在耳边聒噪。
邓弥继续往宫门口走去。
“渭阳侯。”
没走出多远,有人叫住了邓弥。
邓弥回过身,看见刘志,愣了愣神,连忙躬身低头:“陛下。”
邓弥心中祈求,刘志千万不要因为见着她,就想起益阳公主来,遂而兴师问罪什么的。
刘志瞧着她,笑着说:“不必多礼。渭阳侯是直接回府吗?”
邓弥战战兢兢:“是。”
“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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