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是啊,我们都不是挑剔的——”说到这儿,忽然梗住了话头,她看看已经端起饭碗的窦景宁,悬着的心始才放下了,继续道,“不用酒。以后你们吃什么,我们也一样,不必太费心思。”
这一夜,因白日路途辛劳,邓弥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后半夜窗外起了风,悉悉索索的,吹得叶子细响了大半夜。
翌日醒来,才知屋后没有种树,一夜碎响,是因为又下起了雨。
早饭期间,左右却不见窦景宁。
邓弥喊柱子:“柱子,烦你去请窦公子来用饭。”
柱子说:“窦公子?窦公子一早就出门去了。”
邓弥惊讶:“什么?”
柱子想了想:“说是四下去转转。”
邓弥望一望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心想,这样的天出去转悠,窦景宁真是有病。
这一转,就转到午后才回来,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的。
窦景宁也不说自己去了哪里,整个人都略为消沉,话很少。
第二天小雨,窦景宁除了吃饭,其余时间一概闷在屋子里。
第三天是阴天,窦景宁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
邓弥终于彻底觉得不对了。
第四天,邓弥起得很早,窦景宁却比她更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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