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偏偏要去干这等歹事。
“长相清雅,瘦高英气……”
窦景宁喃喃着,很没来由地,心上猛地一阵疼。
萎靡不振地躺在家中看了三天屋顶。
第三天傍晚,有人递了一封信进来,字迹陌生。
窦景宁懒洋洋坐起,拆了信展阅。
信上写着娟秀的八个小字:“琴酒共话,不识女郎。”
躺了三天,躺得人都稀里糊涂了。
窦景宁捧着信,足足看了三遍,终于明白这是云娘差人送来的:“不识……女郎?是女郎!”
另一个院子里,窦武和夫人在督促窦妙写字。
隔院有欢呼长啸声传来,窦妙停下笔,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父母:“好像是大哥。”
窦武板起面孔,呼来了家中仆人,肃然问道:“大公子那边怎么了?”
仆人摇头:“不知道,先是消沉地躺了几天,刚才忽然又……又像是发起疯病来了,似挖着宝般,欢天喜地的。”
窦武声愈严峻:“去传话,让他消停些。”
仆人敬诺。
娇媚可爱的窦妙搁笔,依偎进窦夫人的怀里:“娘亲,爹爹对大哥好凶。”
窦夫人抚着她的头,不禁长愁,待得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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