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
窦景宁在楼梯口匆忙拉住邓弥,邓弥羞怒难消,转头就给了他一耳光。
窦景宁被打懵了。
邓弥飞快出了松竹馆,大街上人来人往,熙攘热闹,她犹自气得失态,不断拍着衣裳,想把松竹馆带出来的酒香、胭脂香都拍个干干净净:“说什么只来此喝酒听琴,鬼扯!还什么雅致妙人品行高洁,那是我看走了眼!死窦景宁,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个好东西!整日里勾三搭四个没完,还敢满嘴乱编谎话,如今都敢诓骗到我堂堂柏乡侯的头上来了,好肥的贼胆!”
“哟,小国舅,你骂谁贼胆肥呢?”
这语调,光用耳朵听也知道是谁了。
邓弥停下来,扭头看锦衣华服在街上乱晃的丰宣,瞪着眼,正要没好气得回敬一句“要你管”,窦景宁就追了上来。
窦景宁微喘:“阿弥,你走得好快。”
邓弥神情冷落:“你跟来作甚?我要回家了!”
“坐我的马车,我送你。是我把你带出来的,理应由我再送你回去。”
“不用客气,我走路回去就好!”
“这怎么行?路很远的。”
“不怕远!”
“不行不行,跟我上车,我送你回长安君府。”
窦景宁执意要送,邓弥死活不肯,两个人便在街边拉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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