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罚我一个人。”窦景宁笑意温柔,“何况,你忘了吗?我是顺烈皇后的义子啊,丰宣又是我的好朋友,他必定会为我求情,陛下看在他二人的面子上,多少是会开恩的,最起码,原本杖责一百,得减去一半了。”
别说杖责一百,就是五十,也该丢掉半条命了。
邓弥想,他是觉得我无知好骗吗?
“说了与你没有关系!”邓弥无端鼻酸,她很突然地发起火来,怒声吼道,“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能承担!”
这真是一个非常讨厌的人,很自以为是,更让别人不断地欠下他的恩情。
——自己做错的事,何用他人顶罪?
——收起你泛滥的好心吧!我不接受!
——讨厌的家伙,只会这样收买人心!
邓弥心绪腾涌弗止,她用力推开窦景宁,夺门而出。
“阿弥!”
奇怪,听到他焦灼的呼唤声,竟忽然之间想要流泪。
邓弥更紧地攥住了手里的玉璧,飞快从院门下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