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的。”
才要呵斥邓康,冷不丁听见窦景宁说了这么一句话。
邓弥倏忽间背脊上结了一层霜。
“窦景宁,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是在好好说话。”
“不要阴阳怪气!”
“没有。”
“更不要话里有话故作亲昵!”
“没有话里有话。”窦景宁垂首好一番凝思,“至于你觉得亲昵,那一定是感知到了我待你的真心。”
邓弥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你——”
邓康说:“叔父,景宁哥救了你的命啊,你怎能对他这样凶?”
原本邓弥也想压下脾气对窦景宁担待着些,但无奈受不住他屡番的“言语无状”,现在只要一见到这个人,就会很想给他一闷棍,好让天下太平。
窦府越待越来气。
邓弥郑重道:“窦景宁,你救了我的命,我很感谢你,但我家没亏待你,我姐夫更没亏待你,反正你也死不了,这身上的疼,值了。”
“姐夫?”邓康眨巴着眼,凑近道,“叔,你口中的‘姐夫’,难道是指陛下?你敢叫陛下姐夫?好大的胆子啊!”
邓弥愣怔。
寻常人家,姐姐的夫婿称为姐夫,没有不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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