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真好。
邓弥抬头望着蔚蓝的高空,长长呼了一口气:“我从小寄居在寺庙后头,十岁时来到洛阳,再跟随师父誊抄佛经多年,佛家忌讳造杀孽,耳濡目染,我当然不喜欢杀生。我刚到洛阳那会儿,我姐姐还是贵人,而且兄长还在,万事都轮不到我出面,现在不一样,我是我姐姐唯一的兄弟,母亲告诫我说,要帮衬姐姐,哄陛下高兴,不忤逆圣意也是必须做到的,因此我就答应来了。”
窦景宁想了想,又问:“我们每天行猎都会有收获,有时还很多,这岂不是让你很不舒服?”
“是有那么一两分吧,不过影响不大。我也吃肉啊,我师父不吃,可他从来不强行要求我和师兄不能吃,所以我的态度随了我师父,那就是,你们自己行猎可以,别拉上我。”
窦景宁若有所思地点头,稍后询道:“敢问,尊师是哪一位?”
“我师父是谁,与你有什么关系?”
“问问都不行?”
“当然不行,我不愿意告诉你。”
窦景宁咕哝:“小气。”
邓弥说:“你说要帮我采韩信草的,怎地在这里啰嗦不动?”
窦景宁忍。
挖草药这种事,虽未干过,但也不是不能,只是,少不得有几分狼狈。
韩信草整株都可入药,需连根挖出。
窦景宁刨土刨得满手是泥,一双修长洁净的手,不多久就变得脏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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