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宣夫人执着烫伤的手,疼惜望着年少的邓弥,有满心难言:“我始终希望,她能像当年的和熹皇后邓绥一样,贤德慧婉,母仪天下。做皇后难,做贤德的皇后更难,最忌讳的,便是长着一颗妒心,这……别人也就罢了,这还是、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捕风捉影闹成这样是为哪般啊!”
宣夫人大感伤心,她叫婢子取了药和纱布来,亲自为邓弥上药包扎,柔语安慰她别放在心上。
“别恨皇后。”
“不会。”
宣夫人欣慰:“你是个乖孩子。”
邓弥低着头说:“我永远记着阿娘的话,姐姐是受过苦的人,没有她,就没有我们的今天,邓家全凭姐姐而重回显贵地位,阿弥不会因这点小事记恨姐姐。”
宣夫人没别的话可说,让邓弥回南院歇息。
次日早间,邓弥奉药去看母亲。
“你来得正巧,”宣夫人转面看她,含笑说道,“方才宫里有人来传旨,说是陛下将欲行猎广成,明日起驾,让你随同而往。”
邓弥凝伫,细声说:“我不想去。”
“陛下点名要你去。”
“我不去。”
“这是为何?”
“怕姐姐多想,惹她不快。”
宣夫人劝解说:“无妨的。此次行猎,有很多人伴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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